他勉強控制住情緒,“唔唔”兩聲,將手里的信箋抖得“嘩啦嘩啦”響,催促她給個解釋。
“這封信是在太子g0ng中整妝的時候,一名g0ngnv悄悄遞與我的,我并沒有打開看,因此也不知道上面寫了甚么內容?!敝x知真說話不急不緩,透著一如既往的沉靜和大方,有效地安撫了弟弟的情緒。
她見他消停下來,便將手收了回去,微微歪頭,鬢間水滴狀的寶石流蘇輕輕晃動,蕩出瀲滟的流光。
“哦……”謝知方被她這副模樣惑住,下意識地t1an了t1an嘴唇,一想到舌頭t1an過的地方殘存著她的味道,渾身的血都燒起來。
謝知真挪過來,湊著他的手看向信箋,問:“六殿下都說了些甚么?”
她光明磊落,自問事無不可對人言,因此在弟弟面前表現(xiàn)出純然的好奇。
謝知方回過神,連忙將信箋r0u成一團,想了想仍然不解恨,摘掉燈罩放在燭火邊燒了個g凈,冷聲道:“左不過是巧言令se,裝傻賣慘,沒甚么好看的!”
他的語氣yingbanban的,臉se也很難看:“姐姐以前見過他?”
季溫瑜在信上依舊保持著統(tǒng)一的說辭,先是言辭懇切地感謝了謝知真的救命之恩,緊接著便坦白了自己的身份,說起凄慘可憐的身世,表達了渴望博得父皇重視的心情和不得不對她有所保留的愧疚,打得好一手同情牌。
謝知方不是個傻子,這會兒已經(jīng)回過味兒來,明白季溫瑜方才宴席上所言并非全然的構陷,而是真假參半,有的放矢。
可問題是,他是怎么在自己的嚴防si守之下,接近姐姐的呢?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