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能點頭,哪怕往后的日子里,天天讓他三跪九叩,他都甘之如飴。
謝知真神情復雜地看了他許久,到最后竟然松了口:“你……你先回去,容我仔細想一想。”
能得到這個答案,謝知方已經(jīng)喜不自勝,連忙答應一聲,從地上爬起,同手同腳地離開。
他是生是Si,全在謝知真一念之間,因此絲毫不敢怠慢,第二天一早便跑來院門口等著,手里包子餛飩點心抱了一大堆,袖中還揣著一卷輿圖。
謝知真的身子b昨日更加孱弱,眼下紅紅腫腫,即便用了許多脂粉蓋著,依然有些明顯。
她強撐著用了半塊茶糕,使枇杷將一件灰藍sE的衣袍拿過來,借著漸漸亮起來的天光往上面繡細瘦的竹節(jié)。
好不容易邁過這道坎,謝知方心病全消,神清氣爽,這會兒見她雖然郁郁寡歡,卻沒有太過排斥他的親近,暗暗松了口氣,絞盡腦汁地想些話題哄她開心。
他找了個借口將丫鬟們支出去,從袖中取出輿圖,攤在謝知真面前,征詢她的意見:“姐姐想往南邊還是北邊去?南邊暖和些,山水養(yǎng)人;北邊地大物博,險峻之處多有瑰奇美景,各有各的妙處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,忽然笑道:“要不咱們先去北邊玩兩年,再往南邊去?”
謝知真雙目黯淡,在他的一再催促之下,勉強彎了彎唇角:“你拿主意便是。”
謝知方愣了愣,意識到她這是愿意跟他走的意思,嘴角恨不得咧到耳后根,忙不迭應了,湊過來看她手中刺繡:“姐姐這是在給我做衣裳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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