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手里提著的油紙包遞給枇杷:“這是春風樓的糟魚,明兒個使廚下蒸一蒸,給姐姐下飯,或許能多用些?!?br>
他頓了頓,又道:“別說是我送來的,不然她肯定不吃?!?br>
兩個大丫鬟目送他步履踉蹌地離去,青梅嘆道:“不知道怎么的,明知少爺過分,瞧見他這副樣子,又覺著心里難過得厲害?!?br>
“要是……要是他和小姐不是親姐弟,那該多好?”她轉(zhuǎn)過頭望向黑暗的內(nèi)室,隱約聽到謝知真的咳嗽之聲,便知另一個也夙夜難安。
“快別說瘋話?!辫凌说吐暢獾?,“小姐和少爺是嫡親姐弟,血緣上做不得假,此事本就是少爺生了邪心,萬萬不能成的?!?br>
五日后,圣駕回城,寧王前后腳也趕了來,親往御前侍疾。
陛下對這個素來寵Ai的兒子難得的疾言厲sE,將一本厚厚的賬冊摔到他身上,責令他徹查江南貪墨大案,清理門戶,給社稷蒼生,也給自己的生身父親、兄長一個交待。
看了賬冊,寧王無言以對,連夜召集幕僚,商議此事應(yīng)當如何處置,第二日又備了厚禮,親往太子g0ng中探望。
季溫璟走到殿前,明錄等人得了消息早過來迎接,畢恭畢敬地將他請到偏殿。
“太子殿下這會子正在換藥,不便見人,還請寧王殿下稍待。”明錄呈上來一盞好茶,尖著嗓子解釋道。
“無妨,哥哥可好些了?”季溫璟慣于做戲,演得好一手兄友弟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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