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冉曾說過,她最不能容忍的,就是心腹的背叛,無論是身T還是JiNg神。若被她知曉自己的來意,恐怕不僅是靈魂烤煉這么簡單。
是何時起,他開始在意姜冉對自己的看法了呢——不是出于命令的在意。
“你若不早些斷g凈,他們遲早會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蹤跡,難道說——你還想看著她再成一次人彘?”
待墨濯漣安置好姜冉,從屋內出來時,便看見獨孤殤倚靠在樹下,用冷冷的眼神看著自己。
“我自然知道,但冷閣閣主的印記是烙在元神上的,除非她......”墨濯漣噤了聲,她的Si亡是四個男人之間永遠的禁忌,“只有他們有辦法解除?!?br>
“我希望你自有分寸?!豹毠職懚⒅倌曷詭{sE的眸子,說著邊轉身準備離開,“別再傷害她第二次?!?br>
“難道你就有資格說我了嗎!別忘了,是你眼睜睜看著她被抓走的!”少年有些惱羞成怒,憤然開口。
門口的身影明顯踉蹌了下,卻還是消失在了夜幕下。
“其實我們都沒有資格談傷害啊......”墨濯漣堪堪靠住一顆枯樹,繼而滑坐在地上,將頭埋在了臂彎里,無力地說。
在她面前,他們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。
傷害便是傷害,又何必爭個深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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