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澄已經(jīng)為她涂抹了幾次藥膏,可那些傷痕依然固執(zhí)地殘留著,未能完全消下去??上攵鞘甲髻刚呔烤故沽硕啻罅?。
二哥在床邊斜倚著,輕柔地安撫她。
季辰整個人都在顫抖,心痛到無法呼x1。
他顫抖著問:“季、晟、g、的?”
季澄眉目一沉,輕輕點頭:“嗯?!?br>
給季珩療傷是他的頭等要緊事,他從昨晚一直守著妹妹,還沒來得及處理那個畜牲,只是叫白術將他綁了,把他的隨從鄭因也仍進柴房。
季辰長鞭一甩,踹開房門。
那人神sE悲痛地癱在椅子上,滿目愴然。
白術只給他隨意套了件里衣就匆匆綁了,連額頭的傷口都未曾處理,血痂厚厚地凝在頭上,這是季澄吩咐的。
季辰見他這幅模樣,怔愣一瞬。
季晟聽到動靜抬起頭,目光里滿是悲涼。他低聲哀求:“三哥,我對不起瀾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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