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剛微亮,營地中一片靜謐,只有清風(fēng)掠過簾布的微響。將士們大多尚未起身,只有幾名巡邏的士兵在遠(yuǎn)處踱步。昨夜應(yīng)當(dāng)是下雨了,季珩的腳步踩在尚未完全g涸的泥地上,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足印。
推開帳簾,熟悉的藥香伴著屋內(nèi)的暖氣迎面而來,床榻上的季安仍然閉目不醒,她輕輕走近,倒出一顆清心丸,和其他幾味清熱解毒的藥材一起,放到研缽里研磨。
藥磨好了,將昨日的殘藥一點點刮下,季珩起身打水,剩下的藥渣黏在皮膚上,需要用沾上水的Sh毛巾一點點擦去。
照料多日,這些事情已十分熟練,她不用多想就能習(xí)慣X地進(jìn)行下一個步驟,全然不覺在她轉(zhuǎn)身的那刻,季安的yu根緩緩B0起,待她拿著毛巾轉(zhuǎn)過頭來,那物已將本就不容小覷的軟布頂出了個繃緊的小帳篷。
這是...晨B0嗎...
季珩愣在原地,不敢亂動,仔細(xì)回憶方才的C作,確定自己沒有將藥渣碰到不該碰的地方。
那應(yīng)該算是好事吧,大哥的身T開始有正常反應(yīng)了。
她這樣想著,強壓心中的不安和躁動,像往常一樣為他擦拭傷口。那道傷口已經(jīng)結(jié)上一層淺淺的痂,為了避免撕裂,她需要格外地小心。
每次清理上藥都需全神貫注,這一次,更是全身緊繃。
細(xì)滑的綢布輕柔地扶上肌膚——軍營沒有這么金貴的布料,那是季珩扯了自己的里衣做的,冰涼布段觸碰敏感的傷口,身下的人微不可查地顫了一顫,腿間那物也隨之變得更大一圈。
但季珩沒有注意到這些,她的眼中只有那片掌心大的傷口。一點點將殘藥擦離,又小心翼翼地將新藥敷上,終于將最后一點放完,緊繃的肌r0U得以放松,松了弦的身子沁出一層薄汗。
起身之后視野變大,為了減少季珩的不便,季安穿的是一件去掉半邊K腿和腰部的里K,正常情況下,能完完全全覆蓋住另一條腿和男子三角區(qū),可此刻,那厚厚一層軟布的最上面那截直接被崩成了他yjIng的形狀,嬰兒手臂粗的一大根,連青筋都印出來,YAn紅的gUit0u從布料的邊緣探出頭來,像一朵漂亮的紅蘑菇,馬眼翕合,緩緩?fù)鲁鲆坏螡醂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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