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收緊下頜,將那物別在頸間,讓它盡可能遠(yuǎn)離危險地帶。
終于完成之后,季珩如釋重負(fù),罪魁禍?zhǔn)滓脖粡氐揍尫?,半臂長的粗紫yjIng昂揚(yáng)挺立,中間部分更是粗了一圈,像一頭兇猛的野獸,如叢林之王一般,僅僅是立在那里,就能肆無忌憚地侵略每一寸土地。
b如現(xiàn)在,季珩身上的敏感部位sU癢到不行,一整天連綿不斷的yu念在此刻達(dá)到了高峰,光是看著它,就ysHUi四溢,渾身戰(zhàn)栗地泄了身子。
被入侵的人癱軟地滑落跪坐,可始作俑者卻毫無知覺,在床榻之上昂首俯視。
它的主人似乎也正在經(jīng)歷什么,榻上的季安眉頭微蹙,雙頰浮上不太自然的cHa0紅,x腔上下起伏得b平??炝诵?。
在季珩沒有注意到的時刻,他的手指向上抬了抬。
回到營帳,僅有的兩條里K都Sh透了,季珩將它們洗g凈掛起來。
幸好這個季節(jié)的外衣和罩裙還算嚴(yán)實(shí),放下來能b較完整地遮掩,只要她不說,沒人會知道,掀開裙子,她未著寸縷。
小虎見她今日總是兩邊來回跑,提議將大將軍搬回將軍帳中來,反正他也沒醒,兩人的東西都在這邊,照顧起來更方便。
這個提議正中下懷,季珩也不想不穿里K兩邊跑。
于是現(xiàn)在季安躺在他自己的榻上,塌邊支了張小床,供季珩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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