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日都是各睡各的。
白天一起巡店看著還好,交談對話一切如常,到了晚上,季辰則總被各種理由趕到西廂房去。
什么“小姐頭痛難耐但不用吃藥只需一個人睡睡就好了”,“小姐天生畏熱一起睡太燥了”...諸如此類。
到后面季辰實在忍不住沖進去,正想開口保證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想和阿珩一起睡覺而已,就見琴心慌亂地將帶著血跡的布袋左晃右晃無處可藏,尷尬開口:“月..月事來啦?”
“我...那個...就是路過問問...羅叔剛摘的草莓果,挺好吃的。”他終于想起手里的筐子,慌張地放在桌上。
季珩小腹微痛,虛弱地靠在榻上,臉sE蒼白。見他這樣又覺得好笑,氣若游絲地開口:“你晚上過來吧?!?br>
季辰結結巴巴地說好,見她這樣有些焦急,著急忙慌地又往外跑。回來的時候端了一盆烏J紅棗湯,他方才臨時去問管家嬤嬤討來的,嬤嬤家媳婦坐月子,吃得補,聽他要尋nV子補身的東西,就勻了他半份。
“嬤嬤說喝點這個,就不那么疼了?!?br>
季辰拿著調羹吹涼,一口口喂她。
見他謹小慎微的模樣,季珩覺得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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