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福祥貝勒卻哈哈大笑,說關(guān)于你自己的,你都撂了個(gè)底朝天,但那侯漠和秦梨落的下落呢?你別說你們分散了,沒有約定碰面的地方。
馬一岙說道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福祥貝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,陰柔地說道:“你不是不知道,只是不想說而已。好義氣啊,只不過,你想過沒有,你在這兒為你那兄弟擔(dān)著一切,但你兄弟呢?現(xiàn)在說不定正在抱著美人爽歪歪呢——來吧,你再不說,我就給大家加個(gè)餐,來一個(gè)鐵板唐僧鳥……”
他說話的時(shí)候,手中那烙鐵高高舉起,逼近了馬一岙的襠部去。
馬一岙一開始的時(shí)候,的確是十分恐懼,畢竟這是出于男性的本能,然而隨后,他卻笑了起來。
因?yàn)?,我已?jīng)從那虛掩的門中走了進(jìn)去,如同一只靈巧而詭異的貓,一步一步,走到了福祥貝勒的身后。
我與馬一岙的目光對視。
他瞧見了我。
他用生命的代價(jià),硬撐著,不供出任何關(guān)于我的消息,而我也并沒有如同福祥貝勒所說的一樣,與朱雀雙宿雙飛,而是一路順藤摸瓜,找到了這里來,
這才是兄弟,不離不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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