颼……
我知曉這家伙的鐵彈子能夠奪人性命,當(dāng)下也是抓著那紅烙鐵,猛然一揮,卻發(fā)出了“砰”的一聲響,準(zhǔn)確地將那家伙投擲而來的鐵彈子給擊飛,隨后我將手中那玩意也朝著對方猛然一擲。
福祥貝勒一個(gè)彈腿,將那烙鐵踢飛,而隨后,卻被漫天而來的火炭弄得向后退了好幾步。
那是我將地上的火盆給踢了起來。
而就在對方后撤的一瞬間,我陡然躍起,掏出貼身匕首來,將吊著馬一岙的繩索斬?cái)啵S后將落下來的馬一岙抱住,手上并不停,匕首如游龍,將他身上的繩索給全部割斷了去。
而這個(gè)時(shí)候,那福祥貝勒已經(jīng)站住陣腳,朝著我陡然撲來。
他右手猛然揮出,卻將地上剛剛跌落的炭火,又拍飛起來,朝著我兜頭落來。
我取出金箍棒,猛然一揮,將他的掌勢破去之后,問馬一岙,說如何?
馬一岙伸手,將插在頭上的三根銀針取下——這過程痛苦無比,即便是以他的耐力,也忍不住嘶吼起來,不過即便如此,他還是面不改色,咬牙說道:“無事,你頂著他,給我一分鐘時(shí)間?!?br>
說著話,滿臉都是血的他,已經(jīng)開始拔胸口處那根半米長的銀針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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