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心虛地摸了一下鼻子,說道:“怎么可能?”
馬一岙說怎么不可能?你剛才瞧見她的時候,眼睛都直了,你還敢說你沒有動心思?
我說我只是有些好奇,她怎么就過這兒來了?不是說名額很搶手的么?
馬一岙說以橫塘老妖的知名度和權(quán)勢,應(yīng)該是幫不到什么忙的,但你可別忘記了,楚小兔可是跟港島霍家的霍二公子搭上了線,甭管她與霍二郎之間比武招親的那一段是真是假,但兩者之間,是有聯(lián)系的,而憑借著港島霍家的關(guān)系,往高研班里面塞點人,問題不大。
我說霍二郎不是失蹤了么,怎么跟她操作?
馬一岙聳了聳肩膀,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要不然你明天,找機會去問問小兔妹妹?
我垂頭喪氣,低頭說道:“算了,算了,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。”
現(xiàn)在的楚小兔,與我最開始見她時的性情,完全不同了,不管是比武招親時的果決,還是南海觀音法會上的謀略,都讓我刮目相看。
黃大仙的遇襲事件,據(jù)說也與她有關(guān)——這樣的妹子,已經(jīng)超脫了我的理解范疇。
仇恨還真的是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性格。
當(dāng)天晚上,我們得知唐道已經(jīng)抵達之后,前去找他,卻撲了一個空,那少年并不在宿舍,別處也沒有找到人,于是我、馬一岙和李安安便只有三人出去,借了一輛車,開了二十多分鐘,找到了一家還算不錯的店子,烤肉、手抓羊肉、釀皮子,烤羊腿,再加上滿是泡沫的啤酒,一邊喝酒,一邊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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