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東西很珍貴,沙通海顯然是花了大精力的。
我將那尊石像給抬開,往岸邊走了七八步,將其甩上了岸邊來,而馬一岙則跟上,從兜里摸出了一張黃色符紙來,貼在了那玩意濕漉漉的額頭上。
這是將其殘存的氣息給壓制住。
而符紙貼上之后,我回望水中,發(fā)現(xiàn)那石像所在的區(qū)域,的確有一小塊水面,變得青蒙蒙的斑點(diǎn),有如銅錢一般大小,不仔細(xì)看的話,是很難看出來的。
事實(shí)上,這偌大的劉家峽水庫,誰會沒事兒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里打量呢?
但如果鄉(xiāng)民真的去挖淤泥、翻修養(yǎng)魚的話,這秘密未必能夠保得住。
我往下走,那湖水整個兒都將我給淹沒,而我繼續(xù)往下,克服住水下的浮力,然后掏出了金箍棒來,讓它化作一根鐵釬,按照那光線往下挖。
如此挖了半米多深,我終于瞧見了一根劍柄。
我伸手去摸那劍柄,想要拔起,結(jié)果上面竟然傳來了一股浩然氣,無數(shù)廝殺的畫面朝著我的腦子里涌入,就好像是一個氣球里灌注了太多的水,差點(diǎn)兒就要將我的腦子給撐炸了去。
我頭疼欲裂,而渾身又如過電一般疼痛,下意識地松開了手。
我這才知道,為什么沙通海會說他每試一回,都會傷筋動骨許久,沒了半條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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