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馬一岙,說到底怎么回事?
馬一岙說道:“她去查探那個死去的肥胖婦人,卻不料那家伙居然是假死,而且還襲擊了她,其他人也在一時之間露出了本來面目——山民之中,差不多有十幾個夜行者,那個婦人也是一個亥豬夜行者,驟然之間,大家有些扛不住,就只有往這邊撤,過來跟你們匯合了?!?br>
就在這時,馬一岙身上的張潔老師醒了過來,艱難地說道:“唉,要不是小馬出手及時,只怕我們?nèi)慷家呀?jīng)死了?!?br>
馬一岙對我說道:“那兩個村民在哪里?小心他們,事情絕對不像他們說的一樣,這根本就是一個大陷阱……”
他這般一說,我的心中一跳,陡然往回跑去。
兩支隊伍相隔并沒有多遠,我?guī)撞經(jīng)_回,瞧見陳兢正在跟彭隊長說著什么,而格噶與猛甯兩人則抱著頭,一臉惶然地跟在旁邊,眼睛時不時往彭隊長與唐道的身上打量著。
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兒,提起了金箍棒,大聲喊道:“這兩個家伙有古怪?!?br>
我揮棒上前,那格噶聽到,原本佝僂的身子陡然挺直,然后就朝著唐道飛撲而去,而另外一個人,也摸出了一把飛刀,射向了彭隊長。
果然,這兩人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,卻是為了這一刻的偷襲。
心思深沉啊。
我心中驚駭,不過手上的金箍棒卻是越發(fā)兇狠,猛然往前一戳,被那格噶避開,也不著急,正所謂“打蛇隨棍上”,甭管你有多滑溜,也抵不過我的棒法精妙。
我盯住了那家伙,金箍棒如影隨形,跟上了他,好幾下雖然都給避過,但卻給格噶造成了巨大的壓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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