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兩個人,怎么可能是內(nèi)鬼呢?
瞧見彭隊長如此堅持,關(guān)于內(nèi)鬼的討論到此結(jié)束,彭隊長和張老師,以及謝寧三人聚在一起小聲討論著,沒多一會兒,決定不要逗留,當(dāng)即出發(fā),不能讓那些家伙有機會再纏上來。
眾人開始繼續(xù)前行,馬一岙因為已經(jīng)將那六號治好的緣故,所以沒有再去背著,而是跟著我,與小和尚一起吊車尾。
經(jīng)過剛才一番大戰(zhàn),小和尚顯得既緊張又激動,問我道:“侯漠,侯漠,剛才就是你所說的生死激戰(zhàn)么?好刺激啊,感覺如果稍微反應(yīng)不過來,就會死去了一樣。”
我瞧見他的模樣,忍不住笑,說既然如此,為什么你與人拼斗的時候,招式還是軟綿綿的,沒有一點兒凌厲感呢?
小和尚認(rèn)真地說道:“夜行者也是性命,而且即便是立場不同,但他們也罪不至死,這里面或許有什么誤會。我?guī)煾赋38嬖V我,說’出家人慈悲為懷‘,我若是將人打死了,他們其實又有隱情的話,豈不是連改正的機會都沒有了么?”
我說那萬一你被別人打死了呢?
小和尚笑了,說憑我的修為,他們是殺不了我的,不妨事。
聽到他的辯解,我頓時就有些郁悶,思量一番,感覺跟一個篤信佛法的小和尚辯解這個話題,著實是有一些蠢,所以不再跟他繼續(xù)聊起這話題。
我們繼續(xù)往前走,而不斷有人過來,向馬一岙表示謝意,畢竟先前在村子里的時候,他們還身受重傷,眼看著不行了,而此刻卻生龍活虎,比先前更加精神,這都是馬一岙神奇的醫(yī)術(shù),要不然他們未必能活。
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,他們都十分客氣,不管是三巨頭之一的張潔老師,還是那幾個沉默寡言的猛虎班戰(zhàn)士,都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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