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果逃離了,會不會回來救我呢?
無數(shù)的問題在我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來,而身處于這么一個狹窄黑暗空間里的我,越發(fā)感覺到了最深沉的無力。
在這樣的絕境之中,我開始放聲歌唱起來。
因?yàn)檫@兒,實(shí)在是太安靜了。
安靜得只能聽到我的呼吸和心跳,這簡直是太可怕了。
從《紅日》唱到《海闊天空》,從《真的愛你》到《青春無悔》,從《大花轎》到《纖夫的愛》,我把能夠想到的、會唱的歌,通通唱了一個遍,有的歌詞能記住,記不住地就哼,肆意張狂地唱著,唱完就哭,哭完就笑,笑完就罵,罵完就滿地打滾,滾到后面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,等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,肚子里又憋了一泡尿。
我憋著尿,蹲在地上想了很久很久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我如果想要堅(jiān)持下去,就得堅(jiān)定一個信仰,否則我估計要被這樣的環(huán)境給活活逼瘋了去。
那個信仰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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