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我并沒有太多的矯情,而是站了起來,對外面說道:“稍等一下?!?br>
我從八卦袋里將所剩不多的存水都拿了出來,喝了一大口之后,我掏出牙刷牙膏,還有毛巾和香皂來,洗臉?biāo)⒀溃焖俚卣砹艘幌聜€(gè)人衛(wèi)生,隨后沐浴更衣。
除了冰絲蠶衣之外,我將身上發(fā)臭的一堆衣服全部都脫下,堵在了存放排泄物灰塵的出口。
弄完這些,我又伸手過去,抓住了快要融入巖石之中去的金箍棒。
我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,將棒子給取出來。
大概是過了太久時(shí)間,這兒的結(jié)構(gòu)已經(jīng)固定了,所以將金箍棒取下來,并沒有發(fā)生什么變化。
隨后我簡單收拾了一下,這才走過去,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小鐘黃,說道:“辛苦了?!?br>
小鐘黃瞧見我的這舉動,愣了老半天,直到我拍了他的肩膀,方才回過神來,慌忙說道:“不,不,不辛苦,侯哥你才是真正辛苦,被困在這里大半年,我們都以為你不行了呢……”
通道里面?zhèn)鱽砹笋R一岙的聲音:“你這熊孩子會不會說話呢?我就說侯子一定還活著的嘛,他吉人自有天相,福大命大呢!”
小鐘黃在前面帶路,而我則在后面跟著,這通道狹窄,小鐘黃能夠來去自如,但我這樣的大人,就有些勉力了,剛剛換上的衣服也蹭得滿是灰塵,不過我并不在乎。
如此向前,爬了七八米,通道稍微開闊了一些,有手電筒照了過來,落到我的臉上,我的眼睛有點(diǎn)兒適應(yīng)不了,下意識地避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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