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當(dāng)時的物價,算是一筆巨款了。
沒想到田老七卻冷笑著說道:“二十萬?你們打發(fā)叫花子呢?”
旁邊的中間人肖克軒有些掛不住臉了,對田老七說道:“七哥,不帶這樣的?。恐拔覀儾皇钦労昧说拿??”
田老七彎腰過來,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洋酒,給旁邊的空杯子咕嘟嘟倒?jié)M,然后一口喝下,臉一下子就變得紅了起來,酒糟鼻也開始出現(xiàn),隨后他滿足地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,這才說道:“你們真的以為我是鄉(xiāng)下人,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?我不管你們兩個誰是侯漠,又或者你們是侯漠的什么人,我的這個消息,能夠讓那家伙在三天之后的峨眉金頂決斗中,起到最為關(guān)鍵的作用,就憑這,我為什么不能坐地起價?”
喝過酒之后,他滿臉紅光,而雙目則變得格外犀利起來,盯著我和馬一岙,試圖從我們臉上,找到一些他期待的反應(yīng)來。
只不過我心情平靜,又戴著人皮面具,所以基本上是面無表情。
而馬一岙則下意識地瞇起了眼睛來,說道: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嗯,那你開一個價吧,我倒是想聽聽你的心理預(yù)期,看看我們能不能夠滿足你?!?br>
田老七聽到,得意地笑了,緩緩伸出了右手的兩個指頭來。
馬一岙淡定地說道:“所以……”
田老七果斷開口道:“兩百萬,到賬之后,我立刻將消息跟你們說,一手交錢,一手交消息,如何?”
旁邊的肖克軒聽到,頓時就是一陣心驚肉跳,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田老七,你這是獅子大張口?。 ?br>
他先前還叫“七哥”,這會兒瞧見此人如此離譜,也顧不得許多,直接叫出了那家伙的名字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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