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瞧了一眼里面一瓶半人馬商標的茶色洋酒,想著這一瓶人頭馬開了,不知道多少錢,幫我們訂酒店的于鳳超,會不會打我?
猶豫了一下,我將那瓶子拿了出來,朝他舉了舉,說道:“這酒可以么?”
楚教授咧嘴笑了,說也行,嘗一嘗帝國主義的酒。
我拿著酒瓶,又在吧臺上洗了兩個方形酒杯,走到了楚教授跟前來,說道:“喝酒之前,想跟您說一句——您要是找馬一岙的話,他在隔壁?!?br>
我知道馬一岙這幾天在跟天機處有些聯(lián)系,所以才會這么說。
楚教授瞪了我一眼,說我就找你。
我聳了聳肩膀,將酒瓶打開,然后給他倒上,倒了一半,我問道:“要冰塊么?冰箱里面好像有,我去給您拿點兒?”
楚教授擺了擺手,說要個屁冰塊啊,喝個酒還唧唧歪歪的,你也趕緊倒?jié)M。
我苦笑,說我明天還有事兒呢。
楚教授瞪了我一眼,說陪我喝點兒不行么?
我弄不清楚這老頭兒跑過來是干嘛的,出于“尊師重道”的邏輯,也不敢得罪,只有賠笑稱是,然后給自己倒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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