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最開始,以及后面三次,最后一次的渡劫,其實特別的艱難,稍不注意,就會引火焚身,即便是有著叵木這等極為珍貴的藥引,我也有可能那一步跨不過去,最終落了個粉身碎骨的下場。
所以馬一岙不敢怠慢,趕忙拿起電話來,給他師父王朝安打了過去,商量到時候叵木到了之后的渡劫之事。
對于這事兒,王朝安老前輩還是挺有經(jīng)驗的,畢竟前四次,都是他在背后主持的。
馬一岙這電話一打就打了半個小時,而李安安不知道為什么,有點兒不太愿意與我獨處,馬一岙離開之后,她也借故回了房間。
我能夠感覺到我與李安安之間有些不太對勁的感情存在,畢竟“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”,李安安對我的態(tài)度有別于其他人,這是我能夠深刻感受得到的,但是我與秦梨落之間,唉……
不知道為什么,經(jīng)歷過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,我對于感情的事情,反而沒有那么果斷了,仔細想一想,恐怕是擔心傷害到別人。
想當年,我也曾經(jīng)跟公司的前臺妹子喝醉酒之后閃電戰(zhàn),打過乒乓球友誼賽呢,可不是什么嚴守教條的老夫子。
咳咳,不說這個。
馬一岙打完了電話之后,出來瞧見就我一個人在樹下打坐,問李安安去哪兒了,我指了一下房間里,而這個時候,門外有人過來叫我們,說是去開個小會,馬一岙問什么事兒,那工作人員說是少林那邊組織的,大概是商量接下來的相關事宜吧。
李洪軍特意交代,讓他過來叫我們。
我聽完之后,去叫李安安,李安安回話,說她已經(jīng)歇下了,懶得再戴那個什么面具去,讓我們?nèi)ラ_會,領會精神,回來跟他傳達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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