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一岙嘆了一口氣,然后低聲問我:“要不要去打個招呼?”
他知道我跟老金的關系,所以才這么問。
要打招呼、自報家門么?
我捫心自問,然而最終卻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雖然老金的死,是兇殘暴戾的黃泉引所造成的,而且殺害老金的兇手,都給我一一找到,幫他報了仇,但是對于金家姐弟的心中,我永遠都是害了老金的那個人。
她們不可能理解江湖的兇險,未必會原諒我。
我至今還記得金陽當時見到我時,雙眸之中流露出來的那一股仇恨,仿佛能夠?qū)⑽叶冀o燃燒了一樣。
這是沒辦法的事情。
我搖了搖頭,說算了。
一行人走進了醫(yī)院去,我瞧見病房門口圍了一堆人,平醫(yī)生和鄒國棟的女朋友丁麗麗,正在與一個頗有氣勢的男人在說話。
那個男人個子不高,但看上去很有威嚴,穿著一件習得發(fā)白的灰色中山裝,黑布鞋,年紀約莫五十來歲,但頭發(fā)有些發(fā)灰,戴著一副金絲眼鏡,顯得非常儒雅,很有風度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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