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嘆了一口氣,然后說道:“一言難盡?!?br>
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她形容我與秦梨落之間的關(guān)系——分手了么?我并不覺得,當(dāng)初分別的那一吻,殘留的香氣和溫度,讓我感覺得到秦梨落對我還有感情在,但那么決絕的話語都說了出來,我這會兒跑過去糾纏,顯然是沒有意思的……
而且我現(xiàn)在的情況,也容不下太多的兒女情長。
所有的一切,很難一言以蔽之,只有隨它而去——有緣天涯相見,無緣對面不識。
朱雀看著我,好一會兒,方才說道:“我知道你對白虎姐姐一直都有所防備,但是她現(xiàn)在所作的事情,我覺得是很好的,甚至也是你當(dāng)年一直以來的理念——對不起,我又說錯了,是大圣哥哥當(dāng)年的理念,但我覺得,作為一個夜行者,你也應(yīng)該能夠理解的……”
我說白虎做的事情?你是說夜復(fù)會么?
朱雀點頭,說對,夜復(fù)會,這是一個能夠團結(jié)所有夜行者的團體,在這個人類主導(dǎo)世間一切的世界里,它的出現(xiàn),能夠讓所有備受欺壓的夜行者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組織,讓我們不受到欺負(fù),甚至可以翻身做主人,不再擔(dān)心人類的圍剿,和突如其來的追殺,能夠讓我們所有的夜行者,在白天的時候,光明正大地出現(xiàn),而到了那個時候,新世界也將來臨……
我看著朱雀,就像看一個誤入傳銷組織的故人,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。
憐憫、悲哀、憤怒或者難過,種種復(fù)雜的情緒混合在一起,讓我最終沒有辦法去打斷,或者插嘴說任何的事情。
我讓她將這一整套理論說完,等到她結(jié)束之后,問道:“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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