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室雖大,但這么多人在里面,還是有些擁擠,所以除了我和馬一岙之外,能夠進入臥室的就只有王家老大,至于其他人,都留在了外面的客廳里。
都說同行是冤家,我們一進來,那一直神神叨叨的唐裝老頭就“清醒”了來,睜開眼睛來看著我們。
因為馬一岙和我都是穿著便服,所以他并不認為是同行,只是疑惑地看著王家老大,說您這是?
王家老大有些尷尬,說道:“徐坐館,這是內(nèi)地的先生?!?br>
瞧見是同行,對方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,面色不愉地質(zhì)問道:“您這是什么意思?如果覺得我們回春堂不行,我告辭便是了。”
說罷,他已經(jīng)準備好收拾行頭,準備離開,王家老大趕忙上前說著好話,而馬一岙則悠悠說道:“怎么,害怕了?”
請將不如激將,簡單一句話,那原本準備收拾行頭離開的徐坐館便停下了腳步。
他認真地打量著馬一岙。
良久之后,他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大陸仔,很囂張啊?!?br>
馬一岙平靜地說道:“不敢,聞道有先后,術業(yè)有專攻,做咱們這一行的,沒有誰敢說自己什么都能夠應付得來,您若是為了九叔著想,不如放下門戶之見,與我一起研究一下,怎么能夠將九叔給救回來呢?你說對吧?”
徐坐館微微一笑,說如何處置,我自有主張,你既然這么自信,便先看一看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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