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上來之后,我的筷子伸了半天,最終都沒有落下來。
楚小兔幫我做了選擇,她夾向了那涼拌折耳根和小白菜釀肉,那炒腌魚的糊米,她也會(huì)吃一點(diǎn)。
我有樣學(xué)樣,楚小兔吃什么,我就吃什么。
瞧見我們這小心翼翼的模樣,大嬢孃咧嘴笑了,說怎么的?兩位貴客,是不合胃口么?
我有些尷尬,不知道該怎么說,而楚小兔則說道:“我們兩個(gè),都是吃素的,沾不得太多葷腥。”
大嬢孃有些驚訝,說啊?這樣啊,不吃肉,怎么有勁兒干活呢?
我趕忙接茬,說口味淡了,估計(jì)是改不過來了。
一餐下來,菜沒多吃,酒也沒有喝。
大嬢孃十分失望,也沒有再宴席上面跟我們談太多,也沒有勸酒,吃過飯之后,她留我們下來飲茶聊天。
我跟她說著話,腦海里卻盤旋著她將那一整盤的小老鼠全部吞進(jìn)肚子里面的情形。
事實(shí)上,此時(shí)此刻,她的唇齒之間,還都是鮮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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