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師弟拍著胸脯,大聲說道:“我趙康從小就是個孤兒,無父無母,師父將我撫養(yǎng)長大,又傳授我一身修為,對我是恩重如山,現(xiàn)如今他被平天鼠封敬堯那狗日的暗算了,我錦官自然門沒了師父,你鞠婧師妹沒了父親,我又如何不氣憤。只不過,咱們行事,得三思而后行,不可貿(mào)然而動,要不然真的折在這里,整個錦官自然門,到了我們這一代,就算是斷了——你們說說,師父會愿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發(fā)生?”
年長的人冷笑,說對呀,所以我勸你趕緊離開,回茶館去,心安理得地等著,也好給咱錦官自然門留點兒血脈,對吧?
趙師弟惱怒,說辛師兄,我說了這么多,你還不懂?
辛師兄冷然說道:“懂,我如何能夠不懂呢?只不過,殺師之仇,不共戴天,若是沒有人站出來,大家習慣了安逸,說不定就這般淡忘了,還談什么十年不晚——另外你說什么自然門,我覺得,師父在,錦官自然門就在,師父都沒有了,你覺得誰,能夠代表錦官自然門?”
兩人爭吵著,那叫做鞠婧的女孩子則長嘆了一口氣。
她說道:“趙師兄,我?guī)煾干?,是最疼你的,也一直說想讓你繼承他的衣缽,現(xiàn)如今你既然這么說,那便走吧,回錦官城,好好把我爹的法門,發(fā)揚光大。”
趙師弟急了,說小師妹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
“夠了!”
小師妹鞠婧大聲喊了一聲,然后對趙師弟說道:“你走吧,現(xiàn)在、立刻、馬上!”
她說得十分堅決,而且語氣之寒冷,讓人想到了堅冰。
話音落下,場面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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