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豁出去了,還怕個吊?
在所有人的詫異之中,我突然笑了起來。
隨后我伸手,抓起盤子里的一根雞腿,三兩口,將其啃完之后,又對那富貴老頭問道:“杯中殘酒,我喝掉?”
富貴老頭笑嘻嘻,說不嫌棄,你喝嘛。
我毫不客氣地端過來,一口喝下之后,感覺那酒液勁道,至少有五十多度,入喉便如火,燒得我心里灼熱。
酒勁兒上來了,我抓著那酒杯,就往地上猛然一擲。
哐啷……
酒杯碎了,我的心也活泛起來,大笑著,指著那魯大腳的鼻子罵道:“魯大腳,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么?那好,老子跟你講,你可聽好了——老子叫做侯漠,侯嬴、侯霸、侯君集,那是我祖宗,漠是大漠的漠,撒哈拉沙漠的漠。老子兄弟,叫做馬一岙,你記得吧?對,就是與你那神經(jīng)病大孫子千里糾纏的那個馬一岙,打拐小能手!”
我開門見山,挑明身份,這讓魯大腳直接就懵了。
他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這么大膽,當著所有人的面講出這一大段話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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