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的幾個弟子之外,我瞧見那駝背封敬堯也走了。
魯大腳一走,氣氛就融洽許多,富態(tài)老頭領(lǐng)著我和馬一岙來到主桌,讓我們給花老太賠禮道歉,然后說道:“花妹子,借個地方,我跟這兩個小子說幾句話。”
那花老太的大兒子花勇趕忙起身,領(lǐng)著我們前往里面的一處客廳里坐下,又叫人給我們沏茶。
如此一番忙碌,人都離開之后,馬一岙沖著富態(tài)老頭拱手說道:“晚輩馬一岙,多謝黃前輩。”
黃?
我在旁邊,經(jīng)歷了這前后一堆事兒,心里隱約猜到了些什么。
我下意識地打量著那老頭,而富態(tài)老頭則笑著說道:“還以為你跟你師父一個狗脾氣,都是一本正經(jīng)呢,沒想到還算是比較通些事理的,行了行了,別說這些客氣話。”
對方在說自己師父的壞話,倘若是別人,馬一岙早就拔刀了,但此刻卻不得不憋著。
倒也不是委屈求全,而是他知道自己師父,與對方的關(guān)系。
他就當(dāng)做沒聽到一樣,給我介紹道:“我這兄弟,叫做候漠,不知道有沒有沖撞了您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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