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有準(zhǔn)備,并沒有被這人的偷襲到,而是趁著那人進攻之時身子不問,一下子就將人給撂翻倒地。
當(dāng)我將那人死死按在地上、手上傳來了驚人的柔軟和彈性時,方才感覺到有點兒不太對勁。
女的?
男廁所里,怎么會有女的在這兒?
而且見面還這么兇?
我腦子有點兒懵,不過作為一個“正人君子”,我還是如同觸電一般,趕忙將放在人家胸口的手給縮了回去,然后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,這才驚訝地低聲喊道:“是你?”
那女人給我一下掀翻倒地,又急又惱,瞧見我收回了手,銀牙一咬,又要刺來,我趕忙說道:“別亂來,鞠婧姑娘,我對你沒惡意。”
那匕首刺到了一半,對方停住了,驚訝地問道:“你是誰,怎么會認識我?”
鞠婧雖然停了手,但還是滿臉的戒備。
我張了張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沒辦法表明身份,因為雖然我認識她,但兩次都是在暗中,說到底,我們其實并不認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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