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要是稍微慢上一線,就會給對方抓住,然后逮住就是一頓爆錘。
而那個時候,我的下場如何,用屁股都能夠想得到。
我在跑,出了巷道,我就一直往北走,過大街,穿小巷,在人群之中穿梭著。
而那幫人對我十分執(zhí)著,也顧不得周邊一臉詫異的群眾,緊緊地在我的身后跟著,不死不休的樣子。
我一開始的時候,腎上腺素分泌,全身發(fā)熱,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觸,然而隨著時間延續(xù),我開始感覺到頭開始越來越昏了,眼前的景色變得晃蕩,周圍人瞧見我的眼神和面容,也變得扭曲古怪起來。
整個世界都在晃蕩扭曲,我的雙眼甚至都給鮮血給弄得模糊。
我在人群擁擠的大街上狂奔著,手中的軟金索長棍變得礙事,我把它變軟死死扎在了腰間,提出一口氣來,讓我能夠稍微清醒一些。
但越是如此,我的眼皮卻越發(fā)沉重。
剛才的那一棍子,實在是太狠了,經(jīng)過我這一番激烈奔走,傷勢變得越發(fā)嚴(yán)重,它讓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,四肢僵硬,呼吸越發(fā)遲緩。
更嚴(yán)重的,是那一棒子仿佛將我的視網(wǎng)膜都給弄得不對勁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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