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粗聲粗氣地說道:“禁閉結(jié)束了,出來吧?!?br>
我沉默了一下,有些不舍地望著墻壁上面的涂鴉,然后應(yīng)了一聲,躬身摸了出去。
門口是一個穿著灰色唐裝的老者,他守在門口,有些警惕地望著我,然而瞧見神清氣爽的我走出來,還向他點(diǎn)頭致意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很顯然,在他的想法里,每一個從關(guān)禁閉的小黑屋里出來的人,都應(yīng)該垂頭喪氣,仿佛霜打的茄子一樣。
我這種狀態(tài),著實是有一些異常。
我被老者送出了小樓,門外的不遠(yuǎn)處,瞧見了同樣出來的尚良,除了那個自稱“能夠在燕京之地排上前五十”的豹哥王巖之外,還有兩個人前來接他。
那家伙就是真正的萎靡不振,仿佛被抽掉了魂一般,倘若不是有人扶著,他差點(diǎn)兒就摔倒在地上去了。
而當(dāng)他瞧見我朝他望來時,趕忙往前走,像是見了貓的老鼠一樣。
我目送著尚良被人扶走,旁邊有人過來,對我說道:“你和尚良的事情,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,暫時擱下吧;等回頭了,我陪你一起去弄他?!?br>
我回過頭來,對馬一岙說道:“放心,我不會那么短視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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