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見與王巖輕松交手的楊林老師,我的心中滿是敬畏。
提到槍棒,不得不說起另外一人,那便是滄州趙生。
這位馬一岙的好友,論起槍棒,也是一流人物,而我曾經(jīng)在那農(nóng)莊之中,與他有過交流,至少在棍棒之法上,他算是我的半個師傅,對于他的本事,我也是十分佩服的。
但即便是那樣的“槍棒雙絕”,比起這一位“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”來說,卻又著實是有一些差距。
那白蠟桿子在楊林老師的手中,如同通神一般,即便是在硬實力和修為之上,他離王巖這樣的大妖有些差距,卻能夠完全憑借著槍法,將其彌補。
他甚至輕松愜意地拿住對方,讓其無法掙脫。
這樣的手段,讓人為之傾倒。
不管是我,在場的全部人,都瞪大了雙眼,盯緊了場中,生怕錯過一點兒細節(jié)。
作為當事人,豹哥王巖卻又是另外一種感受,瞧見楊林的閑庭信步,他越發(fā)著急,整個人已經(jīng)開始冒出了騰騰黑氣來,即便是沒有顯露本相,卻也將一身雄渾妖力,攀升到了最巔峰的狀態(tài)。
而那楊林老師卻反而不同,越戰(zhàn)越內(nèi)斂,一開始身上還散發(fā)著修行者的黃色之氣,但是到了后來,整場都只瞧見他手中的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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