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這樣,他又怎么會給人關(guān)在那么一個小黑屋子里面,郁積憂憤,最后在墻壁上畫滿涂鴉呢?
這事兒,有點怪啊。
我沒有說話,旁邊的馬一岙走了上來,對趙老,和他身后的譚老師、趙老師問道:“各位老師,南海兇鱷是誰?”
趙老平日里城府頗深,不怎么與下面人言語,此刻卻顯得有些激動。
他盯著我,說你既然會貪狼擒拿手,如何連南海兇鱷都不認(rèn)識?侯漠,你站起來,告訴我,到底怎么回事?
我此刻已經(jīng)從床上爬了起來,因為是光著身子,所以用被子包裹著,然后說道:“我的確是不知道南海兇鱷是誰,還請趙老賜教?!?br>
我不是傻子,瞧見趙老這么不淡定的態(tài)度,我就知道,如果我主動提及此事,肯定會背鍋的。
反正我的確也不知道南海兇鱷是誰,所以裝傻,或許才是正理。
畢竟馬一岙比我要聰明和世故,考慮頗多,他既然主動提及,就是想讓我打死不認(rèn),我自然不能當(dāng)“豬隊友”。
當(dāng)下我也咬了牙,決定不管如何,我都不能說漏嘴。
瞧見我抵死不認(rèn),趙老沒有再繼續(xù)逼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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