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依舊沒有。
我開始四處找尋,然而除了那個癟了大半的水壺之外,再無其它。
盡管什么都沒有看到,但我卻還是感受到了極為強大的壓力,而這壓力,是從四面八方傳遞而來的,不管是氣場上的,還有心理上的,讓我對于周圍的黑暗心驚膽戰(zhàn),草木皆兵。
又過了一會兒,我開口說道:“尚良,你出來吧,我知道是你?!?br>
尚良。
這是我的一個猜測,那家伙傳說中,擁有帝江,又或者饕餮的夜行者血脈,這倆玩意,無論是哪一個,最大的特點,就是吃。
事實上,我和馬一岙不止一次地懷疑,先前的那個連環(huán)殺人兇手,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剛剛覺醒不久的家伙。
這家伙,也許憑借這吸取別人的精血,而迅速成長起來。
之前的時候,還有天機(jī)處培訓(xùn)部下轄的校方工作人員擾事兒,現(xiàn)在,他就可以完全沒有顧忌,直接放飛了自我。
如果真是他,那么事情可就嚴(yán)重了。
這已經(jīng)不再是一場演習(xí),而是實戰(zhàn),關(guān)系到生死性命的事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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