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他如此慎重,趕忙說道:“您盡管講,但有吩咐,不敢推辭?!?br>
南華前輩說道:“我這人呢,生性淡泊疏懶,不愿與官府中人打交道,所以日后有人問起此事,如果有可能的話,你就不要提及我曾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這兒的事情了,可以么?”
???
我愣了好一會兒,方才說道:“可是,可是尚良和那兩個女人,也知道您的存在啊?!?br>
南華前輩說道:“你別管他們,只需關(guān)注你自己就行,可以么?”
我猶豫了一下,說這……
我并非是不愿意幫忙,而是事情鬧成這個樣子,如果將南華前輩省略去的話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,來解釋這一切——無論是鼠王普銳斯,還是躺倒在地下的那幾個人,湯洲明什么的,實力都能夠壓得住我。
單憑我一人,如何能夠殺得了他們呢?
南華前輩顯然也是知道我的難處,他笑了,說這樣吧,我教你兩手,憑著這個,你就可以解釋過去。
什么?
我很是激動,說您這是要收我為徒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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