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擺了擺手,說不用,算起來呢,我以前也是游俠聯(lián)盟出身的,不過沒有待兩年,就散了,我因為跟蔣校長有些親戚,便投身國府,再后來,抗日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之后,我厭倦爭斗,便來了香港,在這破廟里,一守就半個世紀(jì),唉……對了,我叫做蔣秋生,對于王子平先生來說,算是后輩,你們喚我蔣伯便是了。
聽到這緣由,馬一岙又要坐起來,給蔣伯?dāng)r住。
他問起了我們被追殺的緣由來,在這樣的老前輩面前,我們都不敢妄語,老老實實地說起。
聽完我們的講述,蔣伯冷哼一聲,說霍家呢,以前的時候,還是懂些規(guī)矩和底線的,而自從霍思鄉(xiāng)、霍思賢兩兄弟過世之后,規(guī)模雖然越做越大,行事卻越來越不像話了。
他與霍家,似乎有著頗多淵源,只是簡單點評幾句,也不愿意多談,而是開始看起了馬一岙的傷勢來。
馬一岙渾身是血,看著可怕,不過主要傷的,只有五處,背部兩道傷口,左臂和右腿分別一道,再加上胸口中了一掌——特別是那一掌,使得他整個胸口都有些坍塌,衣服破碎,顯露出了胸口那黑紫色的嚇人手印,并且朝著周身擴散而去。
蔣伯將馬一岙破碎的衣服取下,檢查了一番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,說你這傷,是火焰刀彭三思下的手么?
馬一岙點頭,說大概……是吧。
蔣伯瞧見,嘆了一口氣,將衣服蓋下,說道:“火焰刀,顧名思義,其掌如毒火,攻心入肺,歹毒無比,而你中的這一掌,正好是胸口,又拖延了這么久——基本上,沒救了……
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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