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不是這個,你看到?jīng)]有,他笑得好開心。
我說這話兒的時候,正好尚大海將頭給轉(zhuǎn)了過去,馬一岙看了個后腦勺,莫名其妙,說有笑么?不覺得啊,他早上那樣子,別說今天,這幾年估計都不會好過吧?
王巖和尚大海已經(jīng)越走越遠(yuǎn),而且還是背離我們,我沒有辦法印證自己的猜測,只有長長嘆了一口氣,說唉……
我滿心憋屈,突然想起來一事兒,說對了,你有沒有瞧見過唐道?
馬一岙搖頭,說沒有,今天早上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
我說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從結(jié)束演習(xí)之后,唐道就很少出現(xiàn)了,他到底是干嘛去了呢?
我說著這話,腦海里卻想起了在山洞時,唐道跟我說的那一句話。
他也在懷疑尚良。
馬一岙看著我,說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你是想說尚良沒死的事情,尚大海其實是知道的,他今天是在這里演戲呢;而唐道,他也有可能知道一些線索,或許這兩天一直都在林子里晃悠,而上面很有可能是知道一些情況的,所以才會給唐道大開方便之門,對吧?”
我點頭,說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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