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三叔做事向來妥帖,我母親對他十分信任,聽到他一一應下,也總算是放了心。
飯后,我又借了三叔的皮卡車,載著我父母去爺爺奶奶和外婆家、以及幾個關系比較近的親戚家里走了一趟,該塞錢的塞錢,該交代的交代。
不過對他們,又是換了一個說法,就說我在南方省做發(fā)達了,想接他們過去暫住一段時間。
母親有了馬一岙給的錢,也變得大方起來,平日里摳摳索索,這會兒給錢,倒是不眨眼,而且還特謹慎,輕易不開口。
如此忙完一天下來,夜幕落下,我們則乘著三叔的皮卡,離開了這個我曾經(jīng)生活了十八年的老家。
我們當天在宋城待了一夜,次日我硬塞給了三叔一筆錢,然后又租了車,趕往潭州。
馬一岙的那個朋友,在潭州天心閣一帶,房是自建房,六層臨街樓,一樓出租給商店,二樓自主,三樓往上,都拿來出租,有空房間,算是能落腳。
這人也是個修行者,叫做郭大力,祖籍是山東的,爺爺輩當年隨著劉鄧大軍南下,最后留在了潭州。
他具體是做什么的,我不知道,但叫馬一岙為師兄,為人十分豪爽,不但當天請我們一行人去附近最好的飯店吃飯,給我們接風洗塵,而且還承諾我,說我父母想住多久住多久。
話雖然這么說,但別人家總不如自己家,安頓下來的第二天,母親就拉著我去看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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