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給喂了幾大口的糞水,胃部終于受不了了,劇烈的收縮,開始嘔吐起來,一大灘混含著糞水、酒菜以及烏黑色液體的嘔吐物噴柱一樣吐了出來,噴了他一身。
盧本才有點兒崩潰了,連連往后退,而我卻叫住了他,問道:“這女人是劉喜梅嗎?”
盧本才強忍著惡心,說道:“可不是嗎……”
我將手中的瓢遞給了他,指著旁邊那男人說道:“給他喂下去。”
我瞧見那女人差點兒將苦膽水都要吐出來,臉色卻好了一些,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已經(jīng)過去了,松了一口氣,劇烈的惡心終于浮上心頭來,讓盧本才處理剩下的這男人,而我則得去廚房洗一下。
我主要是手上沾了些污穢,在廚房的水龍頭里處理干凈之后,我回到了房間里來,瞧見那一男一女都穿上了內(nèi)衣,一臉驚慌地看著我們。
我揉了揉腦門,有些頭大。
先前馬一岙讓我只要盯住這女人就行了,其他的就不要過多接觸,免得打草驚蛇。
一開始我也是這么打算來著,畢竟對于這些事情的處理,我還沒有一個大概的想法,然而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就中毒了,我要是不出手,那么這事兒可就死無對證了。
只不過現(xiàn)在弄成這樣的境地,接下來該怎么辦,我也沒有想好。
我毫無頭緒,而盧本才也是跟無頭蒼蠅一樣,看著我,等我出主意呢,我猶豫了一下,問道:“他們情況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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