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一岙瞧見我,問人在哪兒,我指著病房,說在里面呢。
馬一岙問:“報警了沒有?”
我搖頭,說沒有,因為不確定這件事情的性質(zhì)是什么,所以暫時沒有驚動警方;另外你不是說要過來么,我想等你問完再說。
馬一岙點頭,說對了,這事兒咱們先過手——對了,有查出來中的是什么毒么?
我說沒有,這兒的技術(shù)條件不行,殘渣樣本我已經(jīng)保留了,但具體的構(gòu)成,估計得由公安機關(guān)的技術(shù)部門才能鑒定出來。
馬一岙說走,去會會那女人。
我跟著他往病房那兒走去,一邊走,我一邊問譚師傅的情況,馬一岙告訴我,說譚師傅的精神狀況不太好,有點兒消極和頹廢,跟公安機關(guān)也不配合,我問了一下,里面倒是挺規(guī)矩的,沒有對他動手腳,號子里也沒有人敢欺負(fù)他。
我忍不住笑了,說廢話,就號子里面的那一幫人,有能干過他的么?
走到了門口,我對馬一岙說道:“小心點,那女人有點難纏,精明得很。”
馬一岙點頭,說我曉得。
推門而入,屋子里三鋪床,中間空著,靠窗一邊的躺著王大頂,而靠墻這邊,躺著劉喜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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