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正當我們兩人都為之驚駭?shù)臅r候,那家伙卻是豁然站了起來,我瞧見它有著一對粗壯的雙腿,上面也滿是黑色毛發(fā)。
隨后它僵硬地扭著頭,仿佛在側耳傾聽著什么。
下一秒,它猛然一躍,跳過了這邊的火場,朝著剛才胡車與白七郎拼斗的高臺躍了過去。
那家伙一走,朱雀方才松了一口氣,原本僵直的身體,也放松了下來。
我很是不解,說你不是說那家伙不可能活到現(xiàn)在的么?
朱雀嘆了一口氣,說我哪里知道他對于“永生”的執(zhí)念,會那般的強大——你知道為什么這兒的火勢,會如此的兇猛么?
我說為什么?
朱雀說我原本也不理解,現(xiàn)在明白了,正是因為那家伙,將此處布置成了養(yǎng)尸地,用陰氣來滋養(yǎng)他的身體——這會兒燃燒的,是養(yǎng)尸地里最濃郁的陰尸之氣,而正是因為這玩意給燒完了,它方才會從地下的棺材里爬出來。
我聽她說完,愣了一下,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你的意思,是這禺疆大圣,已經(jīng)不再是它本人,而是一具尸體?”
朱雀說道:“準確地說,應該是一具僵尸——一具魂魄殘缺,全憑本能的行尸走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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