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，她的的確確是做過，她可以不說出來，是因為沒有人來問過，可是真的被人揭露出來的時候，她卻不能反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是因為的確發(fā)生過，是真實的，她或許是可以避重就輕的對自己的女兒去說那些事情，卻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，告訴自己的丈夫，那些都是別人杜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歆晚聽著蔣又翼的口吻如此的激烈，心里更是不安，見母親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，她心里當(dāng)然也了解是個什么樣的情況。

        3個人站在客廳中僵持了一會兒，最后還是蔣又翼哼了一聲，負氣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歆晚見他已經(jīng)走到了門口，看樣子是要出去，她一想，連忙說：“媽，我去看看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追去車庫，見蔣又翼正在吩咐司機，拿著車鑰匙準(zhǔn)備自己開車，歆晚連忙跑過去，一把奪走了司機拿出來的車鑰匙，“你先下去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這話是對司機說的，很快又看向蔣又翼，“爸，您想去哪里？我送您過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己會開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，您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自己開過車了，現(xiàn)在您這樣的心情不適合開車，所以您要哪里，我送您過去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蔣又翼看了歆晚兩眼，眼神深淺不一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歆晚自己心中的錯覺，或者是隱約的，總是有些心虛的感覺，她竟然會覺得，蔣又翼看著自己的眼神，透著幾分讓她看不懂的復(fù)雜光芒，而那些光芒，又好似帶著一種異樣的尖銳，能夠戳中她心底深處最深切的恐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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