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么?”
秦樊剛姿態(tài)優(yōu)雅地倚在大班桌邊沿,兩條修長的腿隨意地交疊著,他動作嫻熟地?fù)哿藫蹮熁?,勾起唇角打斷了歆雨的話,“你想離婚么?”
歆雨心頭一跳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總覺得秦樊剛在說到“離婚”兩個字的時候,神態(tài)語氣都仿佛很不一樣,可是具體哪里不一樣,她又覺得說不上來。
他給人的感覺總是那樣高深莫測,她也猜不透。
“……我沒有這樣的想法。”她老老實實地說: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,我嫁給路奕涵并不是什么可笑的愛情,他也不待見我,我是為了我爸……”
“那這5%的股份你拿著,會對你爸有什么害處?”
煙霧繚繞,秦樊剛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是被煙熏的瞇起來,他的嗓音還是淡淡的,卻又好像真是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,正在耐心地教她什么。
“因為路世筠現(xiàn)在對你好,所以你才有資格在路家,可是有一天,如果他不在了,你有想過,路家的人會怎么對你么?很多時候,不要總是想著,清高——這是最可恥的兩個字?!?br>
清高,這是最可恥的兩個字。
…………
歆雨走出秦樊剛的辦公室的時候,腦海里不斷地回放著這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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