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君衍沒想到,秦樊剛這看中的還是一只收了利爪的小野貓呢,平常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,不過臉色一變,倒是更添了幾分韻味,怪不得——明明是路奕涵的女人,秦樊剛卻看得那么緊。
有點意思。
蘇君衍倒也不是那種小氣的男人,聞言,不怒反笑,反倒是逗上了癮了,偏偏要說:“冷小姐臉上當(dāng)然沒有寫著什么開玩笑之類的,不過冷小姐不用太在意,我這個人呢,平常是口沒遮攔的,只是對于兄弟的事情還是比較在意的?!彼羝鹨贿叺拿济?,十分好心地給出建議,“所以呢,我是絕對不會不尊重冷小姐的,當(dāng)然了,冷小姐,我認(rèn)識不少專門打離婚官司的律師,都是律政界的佼佼者,冷小姐要是有需要的話,隨時找我,我免費讓他們給你搞定?!?br>
蘇君衍打了一個響指,不等歆雨發(fā)飆,就已經(jīng)雙手插兜,吹著口哨,走進(jìn)了電梯,雙門關(guān)上之前,他還沒有忘記補充了一句,“啊,對了,剛剛樊剛說的是盛光,老地方,項目的合作人全都在那邊,1個小時之后,記得到盛光?!?br>
…………
歆雨咬著唇,盯著蘇君衍的背影走進(jìn)了電梯,這才恨恨地跺了跺腳——
蘇君衍,怎么無緣無故就和自己說什么離婚?
還有他剛剛那樣曖昧不清的話,傻瓜都聽得出來,他是在說自己和秦樊剛關(guān)系匪淺……
歆雨氣得胸口一陣邪火燃燒起來,當(dāng)下只能想著,秦樊剛那張大嘴巴,肯定是和蘇君衍說了什么,她原本就對于兩人之間那種忽遠(yuǎn)忽近,曖昧不清的關(guān)系耿耿于懷,現(xiàn)在一想到這一點,更是怒火高漲。只想著,一會兒見到了秦樊剛,她一定要把話和他說清楚!
慕晨初把車子停好之后,歆雨又偷偷看了她一眼,慕晨初拿出了車鑰匙,伸手就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怎么?是不是在想,我和蘇君衍到底是有什么過節(jié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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