歆雨耳廓處一陣酥.麻,原本就保持著小心翼翼的呼吸,瞬間就更是微弱了。他靠的自己太近,不管是多少次這樣曖眛的舉動,卻依舊是能夠帶給自己太過明顯的心悸。
有些人,大概是真的,連呼吸都具有魔力。
只是他的話,還是讓歆雨瞬間回過神來,就像是有人拿著錘子重重地?fù)粼诹怂暮竽X上,歆雨有一種當(dāng)頭棒喝的感覺。
——我喜歡你的小性子,我想要你。
喜歡,想要你……
所以,他就可以這樣,肆無忌憚地對自己玩盡各種曖眛,哪怕是身體的接觸,對于他來說,應(yīng)該也是尋求一種刺激,只是因?yàn)樗麑τ谧约?,有那么一份喜歡,想要得到。
是,這種看似禁忌的桃色纏綿,給這樣高高在上,又不可一世的男人帶來的渴望和刺激,仿佛也變得更是深沉了。
她不能去想,秦樊剛對于“喜歡”和“想要”是帶著一種怎么樣的心態(tài)。一時(shí)興起,只是對于這樣的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征服欲,或者是,別的什么……
可是她能夠明白的是,站在自己的立場上,看待這兩個(gè)詞的時(shí)候,只剩下——道德,羞恥。
“秦樊剛,你覺得……你要得起么?”呼吸漸漸平復(fù)下來,連帶著心跳也是,歆雨就這么平靜地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一字一句地說:“我現(xiàn)在,還是路奕涵的妻子,路家的兒媳婦,而你,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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