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總拿著自己的手機,沖路奕涵笑了,“哎呀,真巧,我也正好有電話進來?!笨戳艘谎?,又說:“家里打來的,那個,不好意思了,我出去接個電話?!?br>
秦樊剛沒什么表情地點頭,指間的煙還有一半,他舉起手來,用力地吸了一口氣。他的視線,似乎是停在對面路奕涵的手機上,只見他皺著眉頭,似乎是不準備接電話,不過片刻之后,還是起身,走遠了,去接電話了。
秦樊剛吞吐著煙霧,晦暗不明的眸光看著不遠處的路奕涵,見他走出了餐廳,這才將手中的煙蒂捏滅了,起身,大步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歆雨有些煩躁的站在洗手間里,看著自己雙腿間那一塊水漬,擰著眉,一肚子的怨氣。
她本來今天是想和路奕涵說一下關(guān)于離婚的事,結(jié)果又那么湊巧碰到了秦樊剛,碰到了就算了,偏偏還要坐下來吃飯,吃飯就算了,偏偏那個可惡的男人,每次說話都要那么明顯……
她承認自己的確是心虛,可是換做別人,能不心虛么?一個是自己法定配偶人,另外一個卻是……和自己有過幾夜情的,丈夫的親哥哥,她坐在那里,已經(jīng)是極度尷尬和不安了,秦樊剛還要那么說話。
可惡的男人,自己無恥就算了,想死偏偏要拉著自己一起!
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——褲子上的是水,相信只要吹干了。
這樣的酒店,洗手間里,一般都配有用來吹干手的烘干機,不過距離有點高,歆雨濕的地方是腿部,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拿上去,思來想去,還是決定把洗手間的門給關(guān)上,然后脫,掉了自己的褲子,這才送到了烘干機下面。
這是自動感應(yīng)的烘干機,歆雨的手一伸進去,機器就轟隆隆地開始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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