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雙門開了一會兒,又重新關(guān)上,她卻絲毫沒有察覺,就這么倚在電梯壁上,腦海里,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,都是這句話。
她覺得自己真是可恥,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自己,千萬不能掉進一個男人的漩渦里,可是身體不聽使喚,現(xiàn)在……好像連心,也不聽使喚了。
不然為什么,一想到這句話,她心底最深處,竟會有一種,可以稱之為——期盼,的心情?
不,冷歆雨,你清醒一點!
那是秦樊剛,你到底是在想什么?你想干什么?
你和他就算有過親密接觸,可是你不是最清楚彼此的尷尬身份么?你們曾經(jīng)有過的纏.綿,都足以讓你沒有辦法去面對任何人,為什么還會對這樣一句根本就不切實際的話,抱有一絲絲的幻想?
……
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唇,她的指甲也大力地掐著自己手臂上的肉,麻木的疼痛,提醒著她,這個殘酷的事實。
不可能,不可以,所以,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。
……
歆雨一個人站在電梯里好久,最后才重新按了開門鍵,穩(wěn)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走出去,剛一抬頭,正好看到了長廊對面,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男人。
他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,白色的襯衫,變成了天藍色條紋襯衣,下面還是那條黑色的褲子,微微有些皺褶,不過并不明顯,包裹著他兩條筆挺的長腿,腰部的皮帶,也是黑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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