歆雨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往邊上側(cè)了側(cè)身子,女人走了進來,她這才關(guān)上了公寓的大門,見她輕車熟路找到了客廳,將手中的醫(yī)藥箱放在了茶幾上,坐下來。
歆雨想著,進門是客人,怎么也應(yīng)該給她倒杯水的。
“肖醫(yī)生,您喝點什么?我去給您倒杯水吧……”
“不用了?!?br>
肖醫(yī)生抬起頭來,打斷了歆雨的話,輕笑了一聲,那些蘊在眼底的不屑和輕蔑,似乎也不加掩蓋,鋒芒畢露,讓歆雨有些站不住腳。
“這里,似乎也不是你路少奶奶家,不用一副主人的樣子。我?guī)湍銠z查一下身體,沒有什么問題的話,我還得回去,下午有一臺手術(shù),時間比較緊迫?!?br>
一句——不是你的家,和一個——路少奶奶稱呼,等于是左右臉頰,同時被人扇了兩個耳光,疼的歆雨整張臉一陣麻木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冷歆雨就像是一只鴕鳥,剛剛因為那個男人的幾句話,準備要探出來的腦袋,此刻,卻因為這個肖醫(yī)生的一句話,而徹底打回了原形。
紅唇緊緊地抿著,歆雨哪里還有勇氣再坐下來讓她給自己看什么診?
她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衣角,掌心之中,都是被道德和羞恥心鞭策之后的汗水,她搖頭,聲音干澀,“……我沒事,我身體很好,肖醫(yī)生,今天可能是秦樊……可能是謝大哥他誤會了什么,麻煩您多跑了一趟,我真的沒事。”
心頭涌上一陣酸澀,她覺得難受,不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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