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,這所有的一切,她沒有仔細(xì)地問過梁非凡,但是真以為,她是個(gè)笨蛋,什么都不知道么?
她葉憐,說到底,還欠著她一條人命,她有資格站在自己的面前打人罵人?
“白璐,我一直都忍著你,就知道你對非凡不死心,留在英國不好么?回來的目的是什么?和我的丈夫,上床?你可真是下賤!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告訴你,人在做天在看,你昨天晚上勾.引我丈夫,梁非凡,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葉憐句句尖銳,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傳到了白璐的耳中,卻并沒有讓白璐覺得氣憤,而是——可笑。
“……葉小姐,你忍我?”
白璐放下了捂著臉頰的手,剛剛?cè)~憐那一巴掌下來,力道不輕,她的臉上都已經(jīng)有了明顯的五指印,還略略有些腫,可是此刻,白璐眸光沉沉的凝視著葉憐的樣子,下巴微微揚(yáng)著,那眼底的光芒,卻是透著幾分凌厲,竟絲毫不會讓人覺得,她有多么的狼狽,更甚至于是,氣場,完全凌駕在葉憐之上。
“你忍我什么了?我住在英國,還是回來,這些,和你有關(guān)系?你有什么資格罵我下賤?或者你真的確定,是我勾.引你的丈夫?你為什么不想想,也許就是那個(gè)男人,他忘不掉我,想要和我上床?別擺出一副梁太太的樣子,如果今天換做是別的女人,成為了梁非凡的妻子,那么她跑過來罵我下賤,罵我不要臉,我都會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,可是你……呵,你配么?”
在葉憐的心中,白璐大概不是這種樣子的。
至少,也絕對不是一個(gè),在這種時(shí)候,竟然還可以如此信誓旦旦地說出這樣的話,來反駁自己的女人,因?yàn)橹敖佑|就不多,所以她沒有想到,這個(gè)女人,骨子里,透著幾分倨傲。
葉憐被她幾句話堵得臉色鐵青,妝容精致的臉龐閃過一絲狠戾,下一秒,她捏緊了手中的包包,指著白璐的手指在發(fā)抖,“……你、你竟然還有臉說這樣的話?白璐,你——”
“我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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