歆晚想要掙扎,無奈男人和女人的力道懸殊太大,溫翰宇這是鐵了心不肯松手,她根本就掙扎不了,加上那猩紅的一點光芒就這么近在咫尺,歆晚有所忌憚,更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。
不過那白霧繚繞著在自己的面前,很快就熏得她眼眶泛紅,歆晚的怒氣漸漸升騰上來,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推開他,溫翰宇的動作比她更快,半空中就已經(jīng)將她鉗制住,他的動作和他的為人一樣,雷厲風(fēng)行,不給人留有任何反擊的余地。
“溫翰宇!”
歆晚氣得臉都綠了,低吼了一聲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不是說讓我上車,你要和我談離婚的事情么?你干什么?你放開我——溫翰宇你放開我,你是不是有病!”
“惱羞成怒了?”
相較于歆晚的一臉溫怒的樣子,溫翰宇反倒是輕松一笑,男人動作利索地居高了她的雙手,只用一只大掌就直接扣住了她纖細(xì)的手腕,往后稍稍一壓,他挑起一邊的眉頭,那種鮮少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來的邪氣,這會兒毫不掩飾地染在了眼角眉梢之間,溫翰宇舉起夾著煙的手,放在唇邊,吸了一口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在我面前挺冷靜的么?還會有這種表情,倒是讓我覺得挺有意思?!?br>
他一邊說著,一邊伸長手臂,直接越過了歆晚的胸.口,長指落在了車窗上,撣了撣煙灰,兩人的姿態(tài)顯得有些扭曲,歆晚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被人強行丟在了砧板上的魚,拼了命地扭動著身體,就是逃不開魔掌。
可是,魚是魚,她童歆晚是個活生生的人,她力道不如這個男人,不代表她的腦袋不會轉(zhuǎn)動。
歆晚慢慢地調(diào)整了一下呼吸,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她索性也就不掙扎了,念頭一轉(zhuǎn),反倒是微微一笑,平靜地開口:“溫少,你大晚上來我家門口等我,讓我上了你的車,又說要和我談離婚,結(jié)果我一上來,你就對我又是摟又是抱的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樣就是摟摟抱抱?”
溫翰宇瞇著眼眸,蹙眉,橫在歆晚胸前的那只手稍稍一用力,指間的煙頓時飛了出去,男人同一時間陡然欺身,長臂伸過去就扣住了歆晚的后頸,將她整個人提起來,讓她坐正的同時,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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