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識地屏息,然后再緩緩地調(diào)整好自己的氣息,放在座椅扶手上的纖細(xì)蔥.白手指下意識地捏緊了扶手,雖依舊是有些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,口吻卻是鎮(zhèn)定了不少,“——溫總還真是說笑了,我哪里敢自作多情?倒是溫總你這種言行舉止,如果沒有別的意思,難不成就是溫總你本身就如此輕.佻?”
輕.佻?
溫翰宇揚(yáng)起眉頭,并沒有松開鉗制著她下頜的力道,深邃的眸光,流轉(zhuǎn),略帶譏諷的口氣,又好似蘊(yùn)著幾分雅痞,“你覺得我這樣就算輕.佻?童小姐大概是真的不太了解男人吧?你知道男人輕.佻起來,能到何種程度么?”
歆晚,
“做了我溫翰宇的妻子6年,卻從來沒有嘗過男人的味道,我是不是也不應(yīng)該對你寄予過高的悟性?”
歆晚覺得,溫翰宇這人,根本就不是如同她所看到的那些雜志報道上面所寫的那樣——深沉內(nèi)斂,不茍言笑,卻又魅力非凡。
他現(xiàn)在說的這些話,就算再隱晦,歆晚也不可能聽不懂,他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!
而且他的侮辱,還偏偏是帶著顏色的!
她沒有吃過豬肉么?她還是沒有見過豬跑?
本性就執(zhí)拗的歆晚,最激不起的就是這種語調(diào),而且這個人還是溫翰宇,她心中已是惱羞成怒,下意識地梗著脖子反駁出聲,“當(dāng)然了!我哪里還能和閱人無數(shù)的溫總你比較?所以說了,衣冠都禽.獸,這話也不假,溫總你倒是絲毫不介意的給我做了一個正面的示范。正如溫總剛剛你說的,我這張嘴也就是能用語言去攻擊人,倒是你的嘴,可能某些時候,還真能‘大顯身手’!”
歆晚一口氣說完,臉上依舊是掛著鎮(zhèn)定的表情,只是心中難免是有些異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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