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相反,竟讓人有一瞬的恍惚。
就這么一陣的恍惚之中,溫翰宇人已經(jīng)被歆晚攥著,往機場的大廳處走。
他被拖著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,當下就站住了腳,反手一用力,將這個對自己肆意妄為的女人用力一扯,就把她整個人扯入了自己的懷里。
他一手捏著一張機票,來美國比較突然,也沒有帶什么行李之類的,此刻更是孑然一身,男人長臂一伸,高大挺拔的身軀也隨之往前一傾,兩人頓時緊密地貼在一起。
歆晚呼吸一窒,十分不自然地掙扎,“溫翰宇,你干什么?”
“你干什么?”
男人沉聲反問,英挺的眉宇緊蹙著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懷里的女人,“你倒是問我干什么了?那你攥著我又是干什么?童歆晚,你現(xiàn)在這算是什么意思,嗯?”
歆晚一陣心虛,她只是不想讓溫翰宇進去,但是心里到底還是存在著一絲僥幸的心理,萬一他和悠然他們并不是同一個航班?
她剛剛看到他手中拿著機票的,歆晚吞了吞唾液,這才說:“沒什么,我就是想和你談一談,你幾點的飛機?”
溫翰宇看著她眼底那些刻意隱藏下去的情緒,分明就是緊張,不安,卻又強硬的要用一種無所謂的態(tài)度去掩蓋,結果就會給人欲蓋彌彰的感覺。
他心頭微微有些異樣,其實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個女人,她不是口口聲聲喊著要和自己上法庭,對薄公堂么?現(xiàn)在又關心起自己的行程來了?
他挑眉,嘴角冷冷一勾,“怎么?你現(xiàn)在想對我進行一下你的妻子義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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